梦殇 chapter three

chapter three

悲伤有N个层面。对于生命是孤独的底色，对于时间是流动的伤感，对于浪漫是起伏的变奏，对于善和怜悯是终生的慨叹……

出去和舍友买完东西，刚回到宿舍，舍友就说，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了，你回过去吧。
  x一听，是他打过来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拨通电话。
  心里就像打鼓似的，扑通扑通一阵悸动。
  “......”
等过一阵嘟嘟声，那边传来了那声熟悉的声音。
“丫头，你刚才出去了啊。也不告诉我一声，傻丫头！”
“笨蛋，你会打电话给我啊，好高兴，好高兴。”
“丫头，你是不是下个星期五回家啊？”
“是吗？我没算过哎，小梦子，是下个星期五回去么？”她问了问舍友。
“嗯，是。”小梦子做出一个羞羞的动作，看着她傻笑。
“你给我算好了啊，嘻嘻。”
“傻丫头，什么时候回家都不知道。等你回来，我去接你哈，给你个惊喜。”
“真的吗，你会去接我？不是骗我吧！”
“不骗你，我去接你，你好好考试，在学校照顾好自己啊。等你回来。”
“恩恩，好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也要好好地啊。”
如果说有比捡到钱，还让人快乐的事。莫过于接到心里想了好久的那个人的电话了。
她每天最高兴的时候，就是在笔记本上倒计时，巨力见笨蛋还有7天。
下周是考试周。
有人说，平常和考试周，就像天堂和地狱。平常的不努力，在考试周无限放大了。
考试周在我们的不情愿中慢慢到来了。
仿佛回到高考之前。那时，大家满心奋战高考。看着黑板上的倒计时一天一天的减少，距离心里的梦想越来越近。
现在同学们的渴望就是，跪求不挂科。多小的渴望啊。
偶尔向窗外望去，下雪了。滨州的第一场雪就这样到来了。
飘飘洒洒的落到地上的每一个角落。想用手留住它，伸出手，它却被受的温度给融化掉了。
她在想，梦之乡也在下雪吗？今年，她有一个小小的渴望，就是希望和他一起看雪。
听雪花降落到大地上，倏倏的响，是在昭示着冬天到来的脚步么，是啊，都已经是冬天了。
今天该复习高数了，可是却怎么静不下心来。
打开高数课本，看着无聊的公式，却全是他的模样，一个个俏皮的和我打招呼。
我想，我是疯了。
有人说，当你看一件东西，无论怎么看，却都是一个人的模样时，很明显，你已经爱上他了。她只觉得脸上红红的，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您有短消息”
她赶紧打开看看：丫头，别复习太累了，记得去吃饭。
她笑了笑。
小梦子说，真是受不了你，一说到他，你就像变成了神经病。整天疯疯癫癫的，傻丫头。
她现在很期待回家，因为可以见到那个想了百遍，千遍的那个人。
考试还有最后一科。在距交卷还有50分钟的时候，她交上试卷。笑着出了考场。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高兴啊？，羞羞！”朋友扯了扯她的胳膊说。
“哪有，你现在也挺高兴啊。”
“我们的性质不同啊，我回家可以看到爸爸妈妈。你呢，傻丫头.”
“你就别笑我了，我现在都好紧张了，你还羞我，真是的。”
拉着行李箱，背着书包，和滨州告别。
在车站等车，好冷啊。等车的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期待。
好不容易检完票了。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x和R的距离越来越近。
“笨蛋，你今天穿什么衣服啊？”
“红色上衣，蓝色牛仔，黑色靴子。”
“嗯嗯。我也是牛仔，蓝色上衣，粉红色围脖。你会找到我吗？”
“我想会的。路上小心啊，丫头。”
到了梦之乡界了，马上就要见到他了。
前面一个红路灯，我的天，这里的交通真是不敢恭维啊。
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到车站。
不过，x和R还是错过了。

“喂，笨蛋，你在哪里啊，我在车站里面了。”
“傻丫头，你等着我，我去找你，别乱跑啊。”
见到他，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和想象中差不多。
没想到他会和她买一同回家的车票，没想到他会送她回家，没想到他会为了送她回家，晚上自己呆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他伸出胳膊，把她揽在怀里，她只觉得好温暖。
真希望回家的路再长点。
到第二天见到他时，心里还是掩饰不住的激动。
他们牵着手，走过这里的每一条街。
也许你会在街上，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1.8米的男生，牵着一个还不到他肩膀的女生。就这样，一起走过每一个地方，不用顾及别人的眼光。
她牵着他，去了母校。学校的巨大变化，着实使她愣住。新的科技楼拔地而起，还新开了个小吃店。一幅全新的模样。
走进学校，仿佛回到几年前，看着师弟师妹们说说笑笑着从眼前经过，她才意识到，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像当初的懵懂和无知了，多了分沧桑。
自己竟然成了师姐。
看着我们曾经上过课的教室，还有那张熟悉的黑板，心里一阵颤动。
在走出校门的那一刹那，她心里有些空。
来到这条熟悉的街，只不过和当初不同的是，这次是两个人。
听他唱着最幸福的人，x的心里暖暖的。
她很喜欢看他吃饭的样子。像个孩子。看着看着就哭了，她赶紧拭去眼角的泪，怕他看见会心疼。
“张嘴，丫头。”
“这里这么多人。我自己会夹嘛。”
“我家丫头害羞了啊，听话，张嘴。”他摸了摸她的头发。
第一次知道被人喂，是什么滋味，竟然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笨蛋。你会把我宠坏的。”
“傻丫头！我的女人我不宠，谁宠啊。”
x低下了头。

周围的每个人，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天空万里无云，这是少有的晴朗了。
看着R睡的样子，x笑了笑。在他的脸上偷偷吻了吻。
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
待会就要回家了，好舍不得他。
“笨蛋，待会我们一起回家吧，你会梦之乡，我会家。好不好？”
“我不会跟你一起回家的。你回去吧，等回到家，给我打电话。”
“不要，我要我们一起回去！”
“你快回去！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我不要，一起回去！”
他打了她一巴掌，正巧打在脸上。
她扭头就走了，上了车，眼泪及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路上，她收到他的短信，我怕跟你一起走，我会哭，我舍不得你。我不想让你看见我哭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我不想让我家丫头觉得，她的笨蛋很脆弱。
笨蛋，我也舍不得你！
在车上，她已泣不成声。分离竟然是这么难受的一件事。

还记得吗？
笨蛋，你喜欢我黏着你吗？你会有烦我的那天吗？
喜欢被你黏着。我是不会烦你的，除非我死。
傻瓜，别说死不死的。笨蛋！
似乎过了好久都没有和他联系了。
手机没电了，充了一天。开机后有24个未接，19条未读短信。
“丫头，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怎么了？”
“丫头，你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理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丫头，我抽烟了。”
“丫头，不是说今天我们去玩么，你在哪里啊”
“丫头，你不来我们就彻底分手，以后不用联系了”
“丫头，这样也不回么，你到底怎么了，我很担心。”
......
笨蛋，不是我不想理你，是爸爸对我看得太紧，不让我出去。你知道么？
在家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每分每秒都透漏着死亡的气息。
丫头现在好想笨蛋，真的好想。
“喂，丫头，你终于接电话了，担心死我了。你今天怎么了啊？我好想你，想见你，哪怕就让我见一秒钟，下一秒让我死都愿意。”
“你傻呀你，你死了，我怎么办？傻瓜，以后不准说这种话。”
“我现在来找你，就让我看看你，看完我就乖乖回去，好不好？”
她看了看窗外，天都已经黑了，偶尔会有阵风吹过来，有点凉。
“这么远你来这里干嘛，太冷了。你在家里好好呆着啊。”
“我不管，我已经上车了。去上次的那个地方，乖乖等我！多穿点衣服，别感冒！感冒了。我就不要你了啊。”
“嗯嗯，知道了。你也是，别感冒啊。”
冬日里尽是漫长的等待，尽管这其中会飘过雪花，随即才是美丽的春天。
街上的灯渐渐多了起来。
嗖嗖的风吹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耳边一阵呼啸而过。
可是，丫头的心里却不觉得冷，有种暖流轻轻流过。
顿时，她觉得眼前一片光亮。
“丫头！”
他像几天前一样，红色外套，牛仔，唯一改变的是，一双灰色板鞋。脸上挂着冷冷的很可爱的笑容。
他张开双臂。
丫头像小孩子一样，跑进他的怀抱。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他就这样肆意的让她抱着，低下头问问她。他用手拨开丫头两边的头发，深情的看着她。
他们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在一起了。
他们牵着手走进一家米线馆，丫头把碗里的两个鸡蛋夹给他一个，他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可他没看到，她脸红了。他递给丫头一包跳跳糖，就因为上次她说想吃跳跳糖了。
吃完饭，他们牵着手，走在这条黑黑的有点长的道路，但却不觉得孤单。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有一场恶梦在等着他们。
在走过第三个路口的时候，有个黑影走过来。还没等看清，丫头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正巧是在腰上，好疼，顿时觉得有种剧痛抽离她的身体。还没从疼痛中反映过来，随即就是一声，一巴掌掴过来，她只觉得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像是什么东西一下子从脑袋中生生的抽走，只觉得剧痛无比。随后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顿时觉得嘴里腥腥的，她像地下吐了一口，满是血。
人的身体感觉总是在精神感觉到来很久之后，才会姗姗来迟。
就像是光线和声音的关系。一定是早早地看见了天边突然而来的闪光，然后连接了几秒的寂静之后，才有轰然巨响的雷声突然在耳空离爆炸开来。
同样的道理。身体的感觉永远没有精神的感觉来得迅速，而且剧烈。
一定是已经深深地刺痛了心，然后才会有泪水出来哽咽了口。

天边拥挤滚动着黑里透红的乌云。落日的光渐渐地消失了。
十分钟之前，各种情绪在身体里游走冲荡，像是找不到出口而焦躁的怪物，每一个毛孔都被透明胶带封得死死的，整个身体被无限的充胀着，几乎要爆炸开来。
而一瞬间，所有的情绪都消失干净，连一点残余的痕迹都没有留下。而在下一个时钟汹涌而来的，是没有还手之力的寒冷。
乌云翻滚着吞噬了最后一缕光线。

这是第一次爸爸打她，超越身体上的痛，是心痛。
他甚至都不给她解释的机会，无论她说什么，爸爸都不相信。
争吵了半天，她觉得好累啊，没意义了。就那样像个木偶，任由他打。
爸爸说，以后无论上学还是上班，都不准谈恋爱。马上和他一刀两断。否则，我们断绝父女关系，你答不答应？
她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

“啊啊啊啊”，她朝着夜空大叫一声，仿佛在向谁诉说这内心的痛。
为什么，世界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美好。一切，都不是当初的模样。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肿起的半边脸，流泻的嘴，流泪的眼睛。这个憔悴的模样，只有自己会心疼吧。
他和她就这样结束了吗？
他现在又在哪里呢？还在为她担心吗？可这些，都与她无关了。就连拥抱都成了奢侈，甚至是想念。他唯一留给她的，就只剩下一段回忆还有一包跳跳糖了。
他曾经问她，会不会为了他，和家里吵架。
她说，不会。
其实他不知道，当她决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走上和家人闹翻的地步了。
他也不知道，她现在很想他，很想。
如果知道今天的见面是最后一面，她一定会喂他吃饭，不准他抽烟，肆意的对他撒娇；
如果知道今天的见面是最后一面，她绝对不会欺负他，不会捏他脸；
如果知道今天的见面是最后一面，她绝对会紧紧抱着他，不松手，聆听他的心跳。
可是，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
梦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夜里，没有人知道她在哭泣。哭声渐渐在漆黑的角落里凸显出来，使寂静的夜多了一份苍凉。
今天的夜怎么这么漫长啊。
明天的太阳依旧会升起，它不会因为谁的悲伤就停止它的步伐。
一切似乎和昨日一样，又似乎不一样。
翻身之后的疼痛，加上心里的痛，使她不能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不可能挽回了。
有时她会想，当初如果没有降临到这个世界上，那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她曾想过，以一种很温柔的方式和这个世界告别，就像当初来到这世界一样，轻轻的，不带任何痕迹的。
夜的黑，无法掩饰白天所有的苍白。
她被迫和他说再见，可他却不知道，她和爸爸的约定。
拿着手机，嘴里默念着那串熟悉的号码，可是却不能拨出去。
难道一段感情就这样结束了吗？
他不知道她被关禁闭了。
他不知道她好想他。
想想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当初对未来的种种幻想，都成了渴望。
又想起给你写日记了。

2014.1.10 天气：多云
还记得我们一起描绘的那幅画么？
还记得我们一起走过的街道吗？
还记得那个骰子吗？
那次我们一起去逛街，你看到一个骰子，上面写着做饭，洗碗，洗衣服等。你高兴的指给我看，说，以后我们就买一个，还用手捏捏我的鼻子。我说，以后这些都是你做，我才不管！你笑着答应了，还有点委屈。
第一次知道老婆那两个字的含义。可是以后，却没有机会了。
笨蛋，我们都不是彼此的初恋，但是，我希望我们是彼此的永远。
当我喜欢上你的那天，我就失去理智了。
我幻想有一天，你会牵着我的手走进婚姻的殿堂，一起接受朋友的祝福，一起去见证费云帆和紫菱的浪漫。可是，我的笨蛋，就要再见了！
没有你，我不会有继续爱一个人的勇气。
是你，让我重新找回爱一个人的感觉，让我想全心全意对一个人付出。你是我想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珍惜的。
你问我，后悔和你在一起么。从始至终，我都不后悔。
看着我们的对白，你知道我有多心痛么？
“笨蛋，我们以后不吵架好不好？”
“嗯，好。就算吵架，我们也要永远在一起。”
“老婆，有你真好，我会好好爱你的。”
“嗯，你以后只准宠我一个人。”
“不行！”
“啊？你什么意思？”
“我要宠大小丫头。傻丫头！”
“嗯。”
“老公，你累了，换我宠你好不好？”
“傻丫头，我不累。我的女人，我不宠，谁宠啊。”
想想这熟悉的对白，我的心却好痛。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你，我亲爱的笨蛋，丫头好想你。从来不知道，会如此思念一个人。会如此依赖你。
“老婆，今天喝奶了没啊？”
“没有啊。”
“怎么不喝啊，宝贝，你不乖了奥。”
“记得喝，小丫头会想喝的啊。”
她已经习惯了，和他开这种玩笑。她有时会装成一个孕妇，向他撒娇。
他也习惯了她撒娇的日子。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不时有鸟从窗边飞过，嘶叫着。
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让人窒息的味道，我就想负重下的农民，只能在那个小小的漆黑的角落里活动。
抬眼的瞬间，刘海遮住眼睛，她想，头发又长长了。

还记得我们一起听过的那些话吗？
你要去相信，没有到不了的明天！
不管你现在是一个人走在异乡的街道上，始终没有找到一丝的归属感，还是你现在在跟朋友们吃饭，开心的笑着的时候，闪过一丝的落寞；
不管你现在是在图书馆里，背着怎么样也背不进去的英语单词，还是你现在迷茫的看不清未来的方向，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不管你现在是在努力着，去实现梦想，却没能拉近与梦想的距离，还是你已经慢慢的找不到自己的梦想了，你却要去相信，没有到不了的明天。
有的时候你的梦想太大，别人说你的梦想，根本不可能实现；
有的时候你的梦想又太小，却又有人说你胸无大志；
有的时候你对死党说着将来要环游世界的梦想，却换来她的不屑一顾，于是你再也不提你的梦想了。有的时候你突然说起，将来要开一个小店的愿望，却发现讲述的人根本没有在听你在说什么。
不过又能怎么样呢，未来始终是自己的，梦想始终是自己的，没有人会来帮你实现它。
也许有的时候，我们只需要朋友的一句鼓励，一句安慰，却也得不到。但是相信我，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因为我们都一样，一样的被人说成执着，一样的在追求他们眼里根本不在意的东西。所以又有什么关系呢。别人始终不是你，不能懂得你的心情，你又何必去解释呢。这个世界会来阻止你，困难也会接踵而至。其实真正关键的只有自己，有没有那个倔强？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带伤的人，真正能治愈自己的只有自己。
有的时候很懒，懒到不想去经营一份感情，懒得走进其他人的生活。
又或者有的时候，昨天跟你插肩而过的那个人，今天却不经意间走进你的生命里；
有的时候，你很在乎的那个人却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却把你们的回忆留下了。
还记得初中里你暗恋上的那个女生，你鼓起勇气去表白，却连朋友都没有做成。而高中，你又喜欢上一个女生，却不敢去告白。而实际上，那个女生也喜欢你，一直在等你的那句话。于是，你们错过了。大学里，有人来到你的生命，你们爱的轰轰烈烈，可是到后来，你们还是分开了。
这一切还是都过去了，你还是一个人，偶尔会孤单，偶尔会难受，也会想有个人拥抱，所以，你还是在等。没关系，你一定会等到的。你一定要相信，那个人也在经历了很多之后再找你。而你要做的，就是要好好照顾自己，让自己在最好的状态遇到最好的他。
曾经受过的伤，你觉得一辈子都忘不了，可是，不还是都过来了；曾经离开的人，你以为你一辈子都放不开，可是后来你发现，原来不是谁离开谁就活不下去；曾经说着的梦想，你也没能实现，可是你却在实现梦想的努力中，找到了最喜欢的那个自己。
也许你到最后，也没能够环游世界。不过没关系，因为你和你的那个他，看到世界是最美丽的风景；也许你到最后也没能家喻户晓，不过没关系，因为你的朋友都很开心，能够认识这样一个你；也许到最后你也没能牵到喜欢的那个人的手，没关系，因为你已经在他心里面了。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就是在很多小事中不知不觉地改变了，我们辛辛苦苦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可不是为了每天看到那些不美好的而伤心。我们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哭够了，而且我们啊，谁都不能活着回去。所以，不要把时间用来低落。你要去相信，去孤单，去爱，去恨，去浪费，去闯，去梦，去后悔，你一定要相信，不会有到不了的没明天的。
谁不曾感觉过失望，谁不曾辜负过自己的青春，我们总是在昨天狠狠绝望过一回之后，然后忽然醒悟般走向未来的生活。我们终究还是找到了，找到了微笑着走向明天的勇气。
喜欢一个人就去追，因为可能在这一辈子里，你可能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去牵到那个人的手了；有梦想就去努力，因为在这一辈子里，现在不去勇敢的努力，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要去相信，一定要去相信：没有到不了的明天！
你听完这些话的时候，就哭了。什么都不说，就静静地抱着我。
等你平复一会儿，你和我说起了你的初恋。从你的初恋里，我感受到悲伤。我决定，以后一定好好爱你。不让你难过，不让你伤心。
我的笨蛋，你是我最珍惜的人！
你的世界里会不会也有这样一个傻女生，整天的翻看你们的聊天记录，短信。看着看着，会笑会哭。
一个人是会为一个人改变的吧！
为什么人会长大，曾受那么多不想曾受的痛苦。真的越长大越孤单了。

经过今天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寒风凛冽。
风呼呼的从耳边飞过。
头发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发梢遮住了眼睛，前面灰茫茫的。
腿也不由得颤抖，就连牙齿也在打架。
怎么觉得回家的路那么漫长。只觉得冷，是那种刺入心间的冷。
师哥曾说，在你奋斗的路上，你总要放弃一些东西。但是，当你成功的那一刻，你失去的那些东西会百倍，前倍的还给你，甚至更好！
看书的时候，忽然看到它：明明知道不可以，就不要选择在一起。相爱不是别离，更不是没有结果的相聚。它需要的是相爱的两个人，能够有着共同的目标。不断地努力去争取，选择了在一起，就要在快乐的时光里相娱相乐，更要在痛苦的日子里，相扶相持。多伤人的话，多美好的感情，可是，却不再属于x！
白天不懂夜的黑，就像你永远不懂我伤悲。
哭给自己听，笑给别人看，这就是人生。
或许有一天，我和你擦肩而过。可是，亲爱的你，会认得我么？
x或许习惯了被R牵着过马路，习惯了被R叫丫头，习惯了有R的日子，可是也得习惯没R的日子。
菩提本无树，明净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难道是我错了么？
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得到别人的祝福？曾经以为茫茫人海中，找到彼此，是最值得炫耀的一件事。可是现在呢，我们却不能联系。
她还是做不到，放手也是幸福。她说不想给你这样的幸福。她的笨蛋，丫头在想你。她从来没有忘记你。你知道吗？
 有人说不同的心情听同一首歌会有不同的感觉，是吗？
2014 1 26 天气：晴朗
你说，你很喜欢阿信的歌，你习惯不高兴就不说话，阴着一张脸。可你知道么，当你难过的时候，我有多心疼。

线段有两个端点。
射线有一个端点。
直线没有端点。
你和我就像是曾经相交但是现在又在向着不同的方向延伸的两条直线。
但是，我们毕竟曾经相交过。

我会想过就像郭敬明笔下的女主人公一样死去，像蝴蝶一样轻盈而飘逸，像一道美丽的弧。
视野里拉动出长线的模糊的白色光点。
又是什么。

漫长的时光像是一条黑暗潮湿的闷热洞穴。
青春如同悬在头顶上的点滴瓶。一滴一滴的流逝干净。

而窗外依然是阳光灿烂的晴朗世界。
就是这样了吧。

某些勉强可以回忆起来的事情，开始在苍白寂寥的冬天。
这样的日子。
眼睛里蒙着的断层只能看到咫尺的未来。

老师说，任何生物，都有一种趋利避害的本能。会自然选择让自己不受伤的环境，会自然选择让自己舒服的环境，会自然选择让自己活下去的环境。
比如水里的草履虫，会迅速的从盐水中游向淡水；比如羚羊，会在旱季里飞快的从戈壁往依然有灌木生长的草原迁徙；比如人被针刺到，会迅速的在感受到疼痛之前就飞快的把手抽回；比如我，逼自己不要去想起你。
因为我每次想到你的时候就痛苦得不得了。
所以每一个生命都是在顽强的保护着自己吧。

其实我们每一个人，在过去，现在和未来这三个时态里，一定都会愿意活在过去。
现在的种种痛苦，和未来不知道会经历什么样的痛苦，都触动着我们的本能。启动生物趋利避害的系统，让我们不愿意活在当下，也不愿意在期待未来。
而过去的种种，也在生物趋利避害的系统下，被日益美化了。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留下美好的记忆让人们瞻仰。
所以所有的过去都带着一张美好的近乎虚假的面容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让我们像是被茧包裹的幼虫一样，心甘情愿的活在虚构的容器里。

我也希望我们都活在过去里，带着对你的思念。

如果不是今天，我想我是永远不会知道我们曾有多么温馨，当看到那熟悉的地方，我心里却是酸酸的，好难受。
手机响了，可是却不是你的号码。
我还是不能做到放手，我也想很坦然的面对这一份感情，就像风轻云淡般，但是我却做不到那么洒脱。我还是会想你。

自己走在空旷的路上，听着风，心里却空空的。